白癜风公益帮扶 https://m.39.net/pf/a_5779537.html美洲史—十七世纪新英格兰殖民地和哈佛大学的由来!
我们都知道在年,北美新英格兰地区,普利茅斯的殖民点已经建了9个。这个时候,一家叫做马萨诸塞海湾的公司,开始逐渐登上历史年舞台,演绎出一串精彩纷呈的故事。马萨诸塞这个名字后来和美国历史紧密相连,成为美国独立运动的重要策源地。刚开始的时候,马萨诸塞海湾公司普普通通平平常常,既没什么特别的想法,也没什么大的志向,公司唯一的目标就是在北美迅速开发殖民地,尽快赚一笔银子。
但是一个偶然的意外改变了公司的命运,公司在获得开发新英格兰的特许状时,发现特许状并没有规定公司总部设在哪里,可能是出于成本考虑,或者是为了管理方便,反正马萨诸塞在刚刚建立的时候,就直接将总部搬到了北美。这个当时看来无意的举措,后来对殖民地的发展产生了巨大影响,因为在某种意义上,马萨诸塞的行为,等于是割断了殖民地和母国之间的一根脐带,为将来的分离运动埋下了隐患。
年,马萨诸塞的船队从英格兰出发,信心百倍地驶往北美。马萨诸塞公司实力雄厚,准备充分,要钱有钱,要人有人,所以这个船队异常庞大,一共有17条船,一千多名殖民者。这些殖民者携带着大量的粮食、牲畜、工具、种籽和各种补给。船队在今天的马萨诸塞登陆,殖民者迅速投入到了紧张的开拓之中。虽然马萨诸塞财大气粗,但是殖民地刚刚建立的时候,还是免不了要缴点学费。
刚开始的时候,殖民地完全重复了詹姆斯敦和普利茅斯的艰辛道路,食物匮乏,疾病流行,开垦艰难,移民们大批死去。但是马萨诸塞毕竟是个管理优良的公司,前面的殖民地开发也给他们提供了样板,他们很快吸取了詹姆斯敦和普利茅斯的教训学习了人家的成功经验。于是,在短时间内,马萨诸塞便充满了活力,甚至很快就超过了建立更早的普利茅斯,上演了一出后来者居上的好戏。
这时候,马萨诸塞开始展现他们超人的远见,做了一件在当时匪夷所思,在后世看来劳苦功高的事:他们在殖民地建立了一所大学,这所大学就是哈佛年10月28日,马萨诸塞海湾殖民地议会通过了决议,这个决议在当时看来普普通通,但是在后来看来却英明无比。议会拨了些银子,在殖民地建了一所大学,这所大学在波士顿近郊,以英国剑桥大学为榜样,并且将大学所在的地方命名为剑桥。
后来,学校一个叫做哈佛的院长病逝了,临终将自己的一半财产捐给了学校,为了纪念这位仗义疏财的义士,学校就改名哈佛大学。哈佛大学的创立者是一群清教徒,他们设立大学的初衷是将新大陆的年轻人培养成牧师。可惜几百年来,哈佛没有培养多少牧师,却培养了一批总统,比如亚当斯、罗斯福、肯尼迪、布什,还端的有现在的奥巴马。
马萨诸塞殖民地的成功,以及哈佛大学的建立,使得新英格兰这个从一个地理名称变成了一个文化区域,而马萨诸塞也当仁不让毫不这个客气地成为这个地域当之无愧的中心。最早建立的普利茅斯殖民地一直没有得到英王颁发的委任状几十年后逐渐笼罩在马萨诸塞的光环之下。而后新英格兰出现的罗和得岛、康涅狄格、新罕布什尔更是受到马萨诸塞的绝对影响。从某教种意义上说,新英格兰以后出现的几个殖民地,基本都是马萨诸塞扩散的产物。
但是令人吊诡的是,这个扩散不是马萨诸塞自发的行动,而是宗教迫害的结果。其实出现这种情况毫不奇怪,因为无论是美国的历史,还是欧洲的历史,都和宗教的争端紧密相连。“二战”之前欧洲历史上的战争,百分之九十都是宗教冲突而引发的。十里字军东征、三十年战争、德国和教皇的战争、英国和西班牙的战清争、无数次的圣战……几乎所有值得一提的战争,身后都有着宗教的阴影。
几千年来,全世界因为宗教冲突和战争死去的生命有几亿之巨,甚至直到今天,因为宗教争端引发的战争和冲突,依然是造成人类非正常死亡的重要原因。宗教的冲突,不仅仅局限于不同的宗教之间,而且在同一个宗教的内部各个门派之间照样会发生你死我活的仇恨和斗争,清真教徒们跑到北美,本来就是为了逃避宗教迫害,但在北美自由的土地上,没人迫害他们了,他们却又开始想着追害别人。
在新英格兰,清教徒对付异教徒心狠手辣,对于宗教的控制不亚于罗马教宗的异端裁判所。别的宗派的传教士如果到马萨诸塞州传道,基本没有好果子吃,要么被驱逐,要么挨揍,要么就是被关起来,极端的时候甚至直接给弄死。有一个教友会(基督教公谊会)的传道人,叫做玛丽·戴尔这个人曾连续三次到马萨诸塞传教,三次都被当局给驱逐出境。但这个人又死板又愚蠢,固执己见,痴心不改,被人家驱逐了三次还来,结果她第四次来的时候,殖民当局没再驱逐她,直接就把她送上了绞刑架。
还有一个叫做菲利普·瑞特克里夫的异教徒,满怀着豪情壮志和悲天悯人的信念,跑到波士顿宣扬自己的学说,毫不留情地批评教会,批评清教徒。马萨诸塞当局马上还以颜色,又是臭揍,又是罚钱,撵他走的时候又顺便割了他俩耳朵。马萨诸塞的宗教政策,保持着顽固的排他性,但是马萨诸塞殖民地又需要大量的移民,这就形成一个矛盾。殖民地的开发需要大量新鲜的移民补充,但是马萨诸塞当局又顽固地保持着宗教清洗的保守立场,许多信仰不同宗派的移民在这里处境艰难,要么被欺负,要么被驱逐,也有一部分乖乖地改加入清教徒的行列。
而那些被驱逐的人,并没远走高飞,一是因为没钱,二是别的地方照样也有宗教迫害。这些人就在马萨诸塞附近留了下来,在周边开辟了新的殖民地。其中罗杰·威廉斯在马萨诸塞东南部开拓了罗得岛州的殖民地,汤姆斯,虎克在马萨诸塞西南部开辟了康涅狄格殖民地。这两个殖民地在不久后分别得到了英王的特许状,成为北美最初十三个殖民地的组成部分。这样新英格兰就逐渐繁荣起来,成为了北美早期两大政治经济中心之一。
宗教压迫并非马萨诸塞的专利,而是像病毒和细菌一样占据了北美所有殖民地的每个角落。在弗吉尼亚,这一幕上演得更为精彩,这一次被迫害的对象是天主教徒。欧洲宗教改革以后,天主教徒成了倒霉蛋,被贴上了“专制政府的伟大朋友”的标签,成了被打击被压迫的天然对象。尤其是在英国,因为和信天主教的西班牙干了一架,天主教在英国的地位更是雪上加霜。
虽然后来斯图加特王朝的几个国王比较同情天主教,但是天主教在民间反而受到更多的仇视。被入仇视的日子不好过,所以英国天主教徒也想效仿清教徒,有一天能够离开英国远走高飞,在北美建立一个天主教徒的自由家园。这时候,一个重要人物出现了,这个人和他的后代完成了天主教徒在新大陆开辟自由家园的伟大使命。这个人就是居住在伦敦的巴尔的摩勋爵,他的名字叫做卡尔佛特。
巴尔的摩勋爵有钱有势老奸巨猾,是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徒,和英国国王詹姆斯一世关系良好,大大小小做了几十年官。后来卡尔佛特年纪越来越大,眼看着天主教徒在国内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就打算趁着自己还能跑得动,希望从英王那申请个特许状,在北开辟一块殖民地,给自己的全家以及英格兰的天主教徒们建造一幸福的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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