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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加尔文主义导论第一章加尔文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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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周毕克(JoelR.Beeke)等

译者:陈知纲、安娜

出版社:经典传承出版社

内容简介:清教徒改革宗神学院院长、荷兰传统改革宗教会牧师周毕克博士(Dr.JoelR.Beeke)在《为了上帝的荣耀——加尔文主义导论》一书中,将带领我们从“历史中的加尔文主义”、“理性中的加尔文主义”、“心灵中的加尔文主义”、“教会中的加尔文主义”、“实践中的加尔文主义”、“加尔文主义的目标”六个维度全方位深入高屋建瓴的加尔文主义观点,探讨加尔文主义对圣经真理、基督徒的经验、人类生活和思想的理解,透过加尔文主义视角对广泛的社会领域进行审视。这里探讨的各个领域将足以说明,加尔文主义是如何适用于各个范围的。探索本书,有助于使您在思想和经验上得到建造并达致成熟。

第一部分

历史中的加尔文主义

第一章

加尔文主义的渊源

加尔文主义的流传方式与众不同。它既与借文治武功来维系的天主教有分别,也与借衍变为从属于*治的宗教而得以存身的路德主义有分别,在很大程度上仅是依靠其自身逻辑上的一贯性及其对圣经的忠实而流传下来的。在一代之内,它便传遍了欧洲。——查尔斯·米勒

加尔文主义扎根于我们称为“新教宗教改革运动”的16世纪欧洲宗教复兴运动,然而,这场伟大的运动却并不是一种孤立的宗教现象。它并非仅仅肇端于马丁·路德(—)年10月31日将《九十五条论纲》贴在威登堡教堂大门上的壮举,即使这论纲很快被译成多种文字并在群众中得以广传。从某种意义上讲,宗教改革或许开始于路德所谓的“塔上经验”,这一事件出现于论纲之前的几年。借此经验,路德开始把握住了宗教改革的决定性教义,即唯独因恩典的信心称义。

但是,从另一种意义上讲,宗教改革运动则是在此之前诸多复兴尝试水到渠成的结果,其中最著名的是彼得·瓦尔多(约—约)及其在阿尔卑斯山地区的追随者所开创的先河。随后又有约翰·威克里夫(约—)及英格兰的罗拉德派,还有约翰·胡斯(约—)及其在波希米亚的追随者所做的尝试。较不为人知的神学家如托马斯-布莱德瓦丁(约—)、里米尼的格列高利(约-),他们的思想更接近后来被称为新教神学的思想。

所有这些人之所以被称为宗教改革先驱,而非宗教改革者,乃是因为尽管他们发出了宗教改革运动诸多主张的先声,但他们却缺少一套对唯独因恩典的信心称义这一关键教义的完整理解。

这些宗教改革的先驱们从道德、教义和实践的层面出发,在反对中世纪罗马天主教谬误的立场上联合一致。注意到这一立场至关重要,这是因为宗教改革运动主要以反对罗马天主教的谬误作为起始。路德起初并不想摧毁罗马天主教会并建立起一个新的教会,他的初衷只是为了清除罗马天主教会中的谬误。

因此,若抛开其对于教会中诸多问题的回应,就无法充分理解改革宗神学,诸如:

(1)教皇滥用神职。中世纪时期的教皇制充斥着各种神学与实践上的谬误,即使是教皇也都会或明或暗地有不道德之举。而通过由誓愿、禁食、朝圣、弥撒、圣物、诵经、玫瑰经及其他一系列行为构成的复杂体系,上帝的恩典已经在整个教会中变成了廉价的、商业化的宗教。教皇的命令是“行忏悔”(正如武加大圣经拉丁文通俗译本翻译的那样),而不是耶稣吩咐的“懊悔”或“悔改”。

(2)教皇自我尊大。新教先驱们所作的圣经与历史研究,使他们对教皇自称所拥有的作为教会领袖的使徒权柄提出了质疑。例如,改教家们得出结论说,教会赖以建立的磐石(太16:18)乃是彼得所信的内容,而非彼得本人,这就意味着罗马主教拥有的不过是一种位分上的尊荣而已。尽管新教人士最初愿意接受一种经过改良的教皇制,使之诚诚实实地服侍教会,但教皇们对宗教改革的残酷压制却最终迫使他们当中的许多人相信,应将罗马教皇视为敌基督(《威斯敏斯特信条》25.6)。

(3)真道被掳。新教人士教导说,罗马天主教会将圣经从人们手中夺走,使平信徒无法接触到圣经,并使圣经受制于教会公会议、主教、经院学者、教会法学家和寓意解经者的解读。新教竭尽全力将圣经从这种教阶制的捆绑中解放出来,正如马尔科姆·瓦茨所写的那样/p>

罗马教会将外添的次经卷目与正典的纯全话语掺杂,以无数虚假的传统来加增上帝所默示的记栽,只承认按照“教父们的一致共识”与“神圣母会”的意见所做的解经,而且他们的“神父”耽于马利亚、圣徒和圣像的神奇故事,并用精细而繁复的典礼和仪式夸大弥撒的重要性,从而贬低了讲道的功用,这样他们就把圣经给糟

蹋了。如此一来,教会的讲道衰退、变质了,实际上是几乎消失殆尽了。宗教改革者对此进行了积极的反抗,并竭尽所能来据理力争,以恢复上帝的圣言。

(4)高举修道主义。新教人士反对罗马天主教认为所谓的苦修生活更具优越性的观念,他们并不相信修道主义是灵修的最佳甚或唯一道路。通过强调凡信徒皆祭司,他们积极致力于消除天主教对基督徒参与世俗工作的“低俗”生活与修士和修女在宗教领域的“高尚”生活所作的区分。

(5)僭越的中保。新教同样摒弃了罗马天主教以马利亚和其他圣徒的代求作为中保的观念,以及恩典在圣礼中自动传递的观念。他们反对基督之外一切形式的中保。他们将圣礼减少到两项,即洗礼与圣餐,从而剥夺了神父与教会作为中保的权力和通过圣礼分配救恩的权威。

(6)善行的作用。新教人士摒弃了那种认为恩典与善行都是救恩的必要条件的半伯拉纠主义观念。这一神学上的差异是新教反对罗马天主教的核心所在,但主要是由于教会在道德与实践方面的败坏,这一点才开始成为最重要的问题。

新教对罗马天主教谬误的回应逐渐凝集成五句以拉丁词语(意为“唯独”)为核心的宗教改革标语或者说战斗口号。第10章中将予以讨论的这些战斗口号,有助于将新教的教导与罗马天主教的信条进行对比:

新教

罗马天主教

唯独圣经

圣经与圣传

唯独信心

信心与行为

唯独恩典

恩典与善功

唯独基督

基督、马利亚和众圣徒的代求

唯独上帝的荣耀

上帝、众圣徒和教会圣统制

这些战斗口号中的第一条解决的是权威这一根本性问题,中间三条解决的则是救恩的基本问题,最后一条解决的是敬拜问题。

在早期新教中,路德宗与改革宗信徒都相信这五条要领。令人遗憾的是,路德与乌尔利希·慈运理—)这位瑞士宗教改革的早期领袖,当时因无法就基督在圣餐中临在的性质达成一致,而在年10月那场恶名昭著的“马尔堡会谈”中分道扬镳。从此以后,新教便分裂为两大传统:路德宗与加尔文宗——后者就是在约翰·加尔文及其追随者的著作中所表达出来的改革宗传统。

改革宗(加尔文主义)信仰的传播

改革宗传统始自瑞士的慈运理和海因里希·布林格(—),布林格在慈运理去世之后奠定了改革宗传统并使之系统化。加尔文(—),亦即改革宗最伟大的代表与最有影响的阐释者,则将日内瓦城树立为改革宗的模范城市。就许多方面而论,日内瓦都是16世纪新教最重要的中心。这不仅是因为加尔文的存在,也因为加尔文建立的神学院致力于为西欧各地培养宗教改革者。令人惊奇的是一又有点让一些日内瓦人懊恼——这个城市变成了欧洲的新教印刷之都,有三十多家出版社在出版各种语言的作品。由于慈运理在战场上英年早逝,而布林格的著作又不容易被后期的加尔文主义传统所获得,以及加尔文藉着他的《基督教要义》圣经注释、讲道和领导将新教改革宗神学进行系统化的卓有才华的工作,“改革宗”与“加尔文主义”实际上变成了同义词。加尔文自己更喜欢用“改革宗”一词,因为他反对用自己的名字来命名这场运动。

改革宗运动随后传播到了德国。海德堡,亦即《海德堡教理问答》的发源地,成为改革宗思想的重要中心。然而,德国大部分地区仍然是坚定的路德宗。路德宗内部的一小部分人受到了加尔文思想的影响,尤其是路德的一位亲密伙伴菲利普·梅兰希顿,此人被自己的同挤不太友好地称为“秘密加尔文主义者”最后,大批梅兰希顿的追随者在路德死后脱离了路德宗,加入了德国的改革宗教会。

加尔文主义同样也在匈牙利、波兰和低地国家一尤其是荷兰一立稳了脚跟。在荷兰,加尔文主义于年左右传人了南方地区,又于年左右传入了北方地区。从一开始,荷兰的加尔文主义运动就远比其追随者的数目所显明的影响力要大得多,但是,荷兰的加尔文主义之花却是在17世纪时才绽放的,由—年召开的著名国际性会议多特大会所培育,并由荷兰第二次宗教改革所巩固——这是一场主要发生于口世纪和18世纪早期的运动,与英国清教徒运动并驾齐驱荷兰第二次宗教改革可追溯到让·塔芬与威廉·提林克等早期代表人物,并一直延续到亚历山大·孔里。

改革宗运动同样也以破竹之势传入了法国。到年加尔文去世时,法国人口中的20%——大约有万人——已经承认了改革宗信仰。事实上,这20%的人口包括半数法国贵族和中产阶级。曾有一度,似乎法国可以公开承认改革宗信仰了,但是,罗马天主教的迫害和内战遏制了改革宗教导传播的势头。就某些方面而言,法国改革宗运动一直未从16世纪的这场迫害和打击中恢复过来。另一方面,上帝使恶事转变成了好事——那些逃离法国的改革宗信徒,被称为胡格诺派,为他们所到之处的改革宗运动注人了清新的属灵活力与热情。

宗教改革迅速传播到了苏格兰,这主要是在约翰·诺克斯(-)的领导之下进行的。他曾经在*舰上做过19个月的奴隶,随后便来到了英格兰,接着又来到了日内瓦。诺克斯将宗教改革原则从日内瓦带到了苏格兰,并成为那里最杰出的改革代言人。年,苏格兰议会摒弃了教皇的权威,一年后,苏格兰改革宗教会实现了重组。在随后的年代中,许多苏格兰人成为坚定的加尔文主义者,正如许多爱尔兰人和威尔士人一样。

在英格兰,亨利八世(—)为了能合法地离婚再娶,有希望生下一位男性王储而违抗教皇规定。他虽然容忍温和的宗教改革,却将自己设立为英国国教的最高元首,而就其神学思想而论,他实质上仍然与罗马天主教徒无二。其年幼的儿子爱德华六世(—)在短暂的统治期间,曾经雄心勃勃地要与他的议会一同进行一场真正的宗教改革,特别是大主教托马斯.克兰麦(—)通过自己的《讲道集》、《公祷书》及《四十二条信纲》取得了某些成就。这一切在玛丽·都铎(—)的血腥统治时期,似乎都被颠覆了,她使近名新教徒付出生命,重新启用了拉丁文弥撒并加强了对教皇的效忠。但是,这些包括克兰麦在内的殉道士的鲜血,却成为英格兰新教事业的种子。

当玛丽同父异母的妹妹伊丽莎白(-)继承王位之后,许多新教人士殷切地希望由爱德华六世开始的宗教改革可以迅速发扬光大。然而,伊丽莎白却满足于英国新教的氛围,竭力压制反对者的声音。那些为了对崇拜、敬虔、*治和文化进行改革而奋战的人都受到了迫害并被剥夺了生计。伊丽莎白谨慎、中庸的改革使许多人大失所望,最终导致了一种更为彻底和强健的加尔文主义,它被人们蔑称为淸教主义。

清教主义始于16世纪60年代并一直延续到18世纪初。清教徒相信,英国国教在改革方面进行得并不彻底,因为它的崇拜和治理形式与圣经中可见的模式并不完全相符。他们呼吁人们传扬上帝纯全的圣言,呼吁上帝在圣经中所吩咐的那种纯洁的崇拜,呼吁纯正的教会治理,用长老制模式来取代主教制。最重要的是,他们呼吁基督徒过更加纯粹一或者说更加圣洁一的生活。正如巴刻所说:“清教主义是一场福音性的圣洁运动,追求将民族层面和个人层面的灵性更新异象落实在教会、国家和家庭中,落实在教育、福音传播和经济领域中,落实在个人性的门徒操练和灵修生活中,落实在牧养关怀和牧者素质中。”

就教义而论,清教主义是一种充满活力的加尔文主义;就生命经历而论,清教主义热情澎湃、富有感染力;就福音而论,清教主义富于进取,却是温柔的;就教会而论,清教主义是以上帝为本、注重敬拜的;就*治角度而论,清教主义试图使君主、议会及其臣民之间的关系成为合乎圣经、平衡并由良心来约束的关系。

长老宗、圣公宗和公理宗都是加尔文主义运动的一部分。在国王詹姆斯一世(—)统治时期,一些清教徒从英国国教会中正式脱离出来。这些人被称为“分离主义者”或“不从国教者”,通常组成公理宗教会,那些奉从国教者则仍然留在安立甘宗教会内。

最终,加尔文主义横跨大西洋传播到了北美的英属殖民地。在这里,新英格兰的清教徒在弘扬改革宗神学,以及建立教会、教育和*治等方面的体制上开创了先河。那些定居于马萨诸塞湾殖民地的清教徒继续在某种程度上支持英国国教,而那些乘坐五月花号来到美洲并定居于普利茅斯(年)的清教徒则是分离主义者。尽管有这些差异,所有清教徒都是热情的加尔文主义者,正如约翰·格斯特纳所看到的那样:“新英格兰,从年普利茅斯建立直至18世纪末,都主要是加尔文主义的天下。”

将加尔文主义带到美洲的还有另外四股移民潮。荷兰的改革宗信徒,从17世纪20年代起,就到新尼德兰定居,此地后来被称为纽约;成千上万的法国胡格诺派则在口世纪后期来到了纽约、弗吉尼亚州和卡罗莱纳州;—年,有超过20万的德国人(其中有许多人是改革宗信徒)在中部殖民地定居下来;最后的移民潮则是苏格兰人及苏格兰一爱尔兰人,他们全部是长老宗信徒,其中有些人定居在新英格兰,更多的人则涌入纽约、宾夕法尼亚州和卡罗莱纳州。“由于这股广泛的移民潮和内部增长,据估计,年这个国家的万总人口中,至少有三分之二是名义上的加尔文主义者,”约翰·布拉特导出结论说,“在美国革命战争爆发之前,最大的宗派依次是公理宗、安立甘宗、长老宗、浸信会、路德宗、德国改革宗和荷兰改革宗。就规模而言,罗马天主教位列第十,而循道宗则是第十二位。

除了美洲移民的情形外,改革宗信仰的传播在16世纪末之前就已出现,荷兰、德国、匈牙利、大不列颠和北美成了改革宗运动最广泛和最持久的堡垒。

值得注意的是,所有这些改革宗群体都抱有这样一种确信,即宗教改革之前欧洲许多地方的基督教不过是金玉其外。这些改革宗信徒放眼观察欧洲,看到的只是异教的渊薮,当时的迫切需要就是建立根基稳固的合乎圣经的教会。这在很大程度上解释了改革宗人士将宣教的遺点放在欧洲的缘由。

最终,这场改革宗运动发展出了两种非常相似的神学体系。

1.欧陆改革宗,主要以荷兰为代表,表现在其《三项联合信条》中,即《比利时信条》,《海德堡教理问答》和《多特信经》。

2.英美长老宗,表现在《威斯敏斯特信仰准则》中,即《威斯敏斯特信条》、《威斯敏斯特大教理问答》和《威斯敏斯特小教理问答》。然而,这两个体系并不是相互对立或彼此完全分离的。例如,英国的清教徒深刻影响了17世纪的荷兰第二次宗教改革;同样,意大利裔瑞士神学家弗朗西斯·涂瑞田(—)则深刻影响了美国的长老宗。直到19世纪70年代,普林斯顿神学院所教授的仍然是涂瑞田的系统神学,此后才被查尔斯·贺智的系统神学所取代。

加尔文主义与路德宗

欧陆改革宗和英美长老宗这两大改革宗神学体系都与路德宗分道扬镳了。到16世纪末,加尔文主义与路德主义之间的区别表现在以下各信仰领域。

(1)对待圣餐的方式。路德宗坚持“同质说”。这种教义主张基督随同圣餐的饼和杯并在这些要素以内、以下实际临现,拒绝接受任何试图将耶稣所说“这是我的身体”解释为隐喻的做法,说这种尝试打开了将福音本身寓意化的大门。更有甚者,他们说,若在圣餐中赐予的只是一位属灵的基督,那圣餐呈现给人的就是经过删减的福音,不能给那些身体终将死去的信徒带来任何安慰。只有一位具体的、历史的基督才能使路德宗信徒满足。

改革宗的领袖们则认为,这位道成肉身的历史性耶稣现在已经复活升天了,因此不会以祂升天之前的那种方式临现于圣餐中。再者,基督属灵的临现并不意味着某种不完全的事;毋宁说,它乃是指基督继续透过自己的圣灵作工。改革宗教会相信,他们正在确认的一切正是路德宗教会想要捍卫的东西,然而却是以一种更为清晰、更合乎圣经的方式进行的。

(2)律法的主要功能。路德总体上是将律法视为某种消极之物,而且是与罪、死亡或魔*紧密联系在一起的。他相信,律法的主要功能是通过叫人知罪而使人谦卑下来,并驱使他来到基督面前寻求救恩。加尔文更倾向于将律法视为一套信徒生活指南,一种鼓励信徒更加热切地亲近并顺服上帝的工具。信徒必须努力遵行上帝的律法,不是作为强迫性的义务行为,而是作为感恩性的顺服回应;在圣灵的帮助下,律法为信徒提供了一种表达自己感恩的方式。

(3)对待救恩的方式。路德宗和加尔文主义者都回答了“我当怎样行才可以得救?”这个问题,认为由圣灵做成的面向上帝的悔改和对主耶稣基督及祂代赎性作为的信心乃是不可或缺的。但是,路德宗却倾向于仅将注意力停留在称义的教义上,而加尔文主义者则在不贬低称义的基础上,比路德宗更强调成圣,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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