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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出精力投入建设港口,发展海上贸易,增加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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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法兰西人企图将定居点建在圣克罗伊河河口附近,但让·德·比恩古更喜欢隔海相望的美丽海湾。后来,英格兰人将那片海湾称为“安纳波利斯”。

得到皮埃尔·杜加·德蒙斯的同意后,让·德·比恩古获得了安纳波利斯的定居点及其周围的土地。他将安纳波利斯称为“皇家港”。

不久,法兰西人将精力投到了皇家港上面。与此同时,塞缪尔·德·尚普兰花了大量时间考察皇家港附近的海岸,勾勒出了皇家港海岸线的形状。他非常喜欢绘制地图,认为沿着蜿蜒的海岸线航行可以得到无限乐趣。他最先发现的是一座风景秀丽的岛屿。

由于岛上荒山林立,塞缪尔·德·尚普兰将这座岛称为“荒山岛”。现在,只要听到荒山岛名字最后一个音节的发音,人们就知道荒山岛是法兰西人发现的。沿着荒山岛向西走一点,塞缪尔·德·尚普兰驶进了培诺伯斯科特河。

培诺伯斯科特河就是渔民口中的诺伦贝加河。塞缪尔·德·尚普兰向北航行了一段距离,但没有找到诺伦贝加的村落。人们将诺伦贝加想象成一座规模宏大的城市。事实上,诺伦贝加是让·阿方斯当初在曼哈顿岛上遇到的一个印第安村落。

继续向前,塞缪尔·德·尚普兰驶入了肯纳贝克河。塞缪尔·德·尚普兰从印第安人口中得知,通过肖迪耶河谷可以前往圣劳伦斯河。年,本尼迪克特·阿诺德带领一队人历经艰险走完了这条路线。穿过卡斯科湾,塞缪尔·德·尚普兰注意到了岸上的印第安人。

卡斯科湾地区的印第安人的整洁程度远远超过阿卡迪亚的密克马克人和埃特埃奇曼人。棚屋盖得非常整齐。在7月的烈日下,田地里的玉米、豆子、南瓜长得枝繁叶茂。塞缪尔·德·尚普兰乘船驶入查尔斯河,误以为查尔斯河是一条宽阔的溪流。

不久,亨利·哈得孙来到查尔斯河探险。塞缪尔·德·尚普兰的船从查尔斯河河口绕着拥有三座山的半岛航行。当地土著人感到非常惊讶。

随后,塞缪尔·德·尚普兰的船继续沿海岸航行,抵达了普利茅斯,然后绕着科德角航行,最终到达了瑙塞特港。在瑙塞特港,由于物资储备即将耗尽,塞缪尔·德·尚普兰径直回到了芬迪湾。

塞缪尔·德·尚普兰此次航行的目的是看一下除了已经涉足的地方,北美洲还有没有更适合定居的地方。查尔斯河立即吸引了塞缪尔·德·尚普兰。

但塞缪尔·德·尚普兰决定继续向前。从他的叙述来看,查尔斯河两岸的印第安人数量庞大,远远超过了十五年后“五月花”号上的殖民者看到的人数。其间,一场瘟疫横扫了马萨诸塞湾海岸,导致印第安人数量锐减。

通过塞缪尔·德·尚普兰的描述,我们对那场瘟疫的规模有了一定了解。年,塞缪尔·德·尚普兰认为,北美洲最好的定居点都有印第安人的村落。

年夏天,塞缪尔·德·尚普兰从皇家港出发,进行了第二次勘察航行,随行的还有让·德·比恩古。他们很快到达了科德角。绕着马拉巴尔角航行时,他们遇到了一件非常奇特的事。

在距海岸边一点五里格的地方,他们发现海水迅速变浅,深度不足一海寻,周围的海浪跳跃翻腾。他们驾船穿过了危险的浅滩,途中损失了一条船桨。没有人想到,年,浅滩附近曾立着一座岛礁。

英格兰绘图师巴塞洛缪·戈斯诺德曾将这座岛礁描述成瑙塞特岛。现在,岛礁已经被怒吼的海水淹没。约三个世纪后,水下的岛体彻底消失。现在,那里的海水深度约六英寻。

离开危险的浅滩后,让·德·比恩古将船停靠在查塔姆港进行检修。在查塔姆港,塞缪尔·德·尚普兰和让·德·比恩古等人待了两个星期,但遭到了印第安人的严密监视。印第安人躲在灌木丛后面,伺机发动袭击。

终于,一天清晨,一群印第安人将熟睡的塞缪尔·德·尚普兰等人团团围住,杀死了其中几个人。随后,塞缪尔·德·尚普兰率众继续航行,到达了海恩尼斯。从海恩尼斯附近向南眺望,一条海岸线若隐若现。

可以断定,海岸线附近要么是马萨葡萄园岛,要么是楠塔基特岛。此时,让·德·比恩古坚信最适合建立殖民地的地方是皇家港。于是,塞缪尔·德·尚普兰和让·德·比恩古等人掉转船头朝皇家港驶去。返航途中,塞缪尔·德·尚普兰等人一直航行得很顺利。

但在荒山岛附近,他们遇到了恶劣天气,船桨被风浪打断,最后一百五十英里的航行像噩梦一般。当他们驶入皇家港时,等待他们的是非常奇特、壮观的一幕。岸上有一座巨大的要塞,呈方形木质结构,中间围有庭院。

要塞一角临水,一扇拱形大门赫然而立,两侧建有简易堡垒,堡垒上方架着几门大炮。方形要塞的一边建有餐厅和指挥官宿舍,旁边是土兵营房,第三边是带炉子的厨房,最后一边是储藏室。

当时已经是11月的傍晚,塞缪尔·德·尚普兰和让·德·比恩古等人驶进了港湾。岸上的方形要塞灯火通明,拱门上挂着皇家纹章,拱门两边也装饰了纹章。正当疲惫的船员们称赞方形要塞时,拱门内大步走出一个像海神涅普顿的人,后面跟着一队声势浩大的人鱼扮相的随从。

他们迈着整齐的步伐走到塞缪尔·德·尚普兰的船边,声情并茂地朗诵起亚历山大格式的押韵诗,欢迎和赞美航海归来的人。结果,荒野的枯燥沉闷变成了一片欢歌笑语。这一切都是马克·莱斯卡博精心设计的。马克·莱斯卡博的脑子一直没有闲着,排练欢迎仪式的间隙充满他滑稽、幽默的言谈。

年夏天,在马克·莱斯卡博的安排下,定居点的法兰西人一直没有闲着,不仅在田里种了玉米,还首次引种了其他农作物,如大麦、小麦和黑麦等。马克·莱斯卡博等待着航海归来的人。经过一段时间的漂泊后,塞缪尔·德·尚普兰等人终于踏进了定居点。

他们归来的场面就像罗马神话中埃涅阿斯和尤利西斯漂泊归来时的场面。但马克·莱斯卡博并不这样想,他不喜欢用神话传说亵渎神圣的传教活动。

马克·莱斯卡博的奇思怪想总能引起来自圣东日的水手们的共鸣。塞缪尔·德·尚普兰称赞马克·莱斯卡博勤俭持家,还想了一个主意确保餐桌上每天都有丰盛的食物。在皇家港,能坐在餐桌旁吃饭的共有十五人。

塞缪尔·德·尚普兰将这十五人组成一个骑士团,称为“好时光骑土团”。每名骑士轮流担任一天首领,既要负责当天的厨房供应,还要负责做饭上菜。厨房里每天都有鹿肉、熊肉、松鸡、鸭子、肥鹅、鸽鸟,以及数不清的鲜鱼,再配上面包和干豆,骑士们顿顿都能吃到美味佳肴。

马克·莱斯卡博称赞道:“巴黎最好的餐厅也比不上我们的食物!”此外,法兰西人带来了很多葡萄酒,每人每天可以喝三品脱。在这种生活条件下,没有人患败血症,一个冬天只死了四个人。在一个无法预见未来的年代,北美洲定居点的法兰西人过得很舒服,并且很少有人生病,这确实很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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